“就这个样子放走她了吗？”背上的伊丽莎白突然发话，看着无话可说的伊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，突然有一种什么事情不太对劲的感觉。
“还能怎么办呢？呵呵，自己都不怎么老实，我还能够说什么东西呢……哪怕是真的是想要说什么……算了，做这种根本就毫无意义的假设也没有什么价值……”
张不凡咽下去口水，表情都有了一份难解的难受，这个模拟人格仅仅是删去了一部分的情感，但是呢并不代表这个张不凡没有相对应的记忆，那些沉痛的记忆放在现在的张不凡身上也是难以忘怀的。
“真的是虎头蛇尾啊，我甚至说刚刚还以为你在旁边讲了那么多东西，有那么多表现，有一种大事件的感觉，结果也就是这么草草了事了……”
“我以为我也是会多说什么东西，结果那就是我以为而已……”张不凡脸上泛起名为苦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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